见他凝眉的样子,便知他不赞同她的做法,她搬出早已准备好的说辞:“我十九岁了,没有‘监护人’一说,您对我仁至义尽,没必要再管我吃住。再过两三个月,我就要上大学了,可以住在学校宿舍里。” 早晚都要离开这里,不如早点离开,免得她多受煎熬。 邵霖风心中腾起一股无名火,照理说他不该这么生气,也不知在气什么。但他还没到失去理智的地步:“等开学再说。” 梁蝉执拗起来九头牛拉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