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申请，完全可以闷声发大财！”

这是今天中午他给姜霄打完电话，远程指挥庄翊查出来的。说到这里，他免不了想起闵月乾的那个射击俱乐部。

那是经过有关部门审核批准的实弹射击场所，3000平米超大场地。39条靶道、声光报靶系统、配套飞镖及射箭等设施一应俱全。

甚至名字的由来，都与唐慕之有关。

吴休思用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望着眼前货架上的一排辣条，口吻促狭，“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