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 唯独我所在的这堵墙,随着符纸的燃烧,原本长条的符纸居然慢慢的以中间的位置烧出了一个圆形的洞。 而且从洞的中间不断的不停的扩大向外延伸着。 直到圆洞扩大到足有一人高的大小时,才停了下来。 我看着从对面伸过来的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立刻激动的将手伸了过去。 哗啦一声,原本从外面锁死的房门被人猛然间踹开。 我惊了一下,立刻转身看去,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