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突然问我。 我立刻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笑道,“可能是输液起了作用,现在虽然还有一点疼,不过完在可忍受范围。” 我脸不红,心不跳地撒着谎。 胡辰渊只是微微勾了一下唇,便继续开他的车。 就给我一种错觉,今天的这些事情都过去了。 只是,他有这么好说话吗? 我这么一想,立刻仔细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变化。 却是什么也没有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