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走到尚未死去的弓箭手身边,俯视着这个在地面上挣扎抽搐的人,然后从他的腰间抽出了他的短剑。 自然地就像是用刀子切烤熟的鸡肉似的,他把短剑搁在弓箭手的脖子底下,然后平稳的一拉。 被割裂的皮肤下淌出一片血泊,抽搐的身体也陷入死寂。 而那个男人则像是十分嫌弃一样,用几根手指捏着那把短剑,轻轻搁在了地上。 “就算是对雇佣兵来说,把和自己共事的人抹脖子,”卡珊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