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离开,独自掀开甲板上的活板门,从竖梯跳向船舱中。 “我不会去打不义的仗,我这人就这样。” 活板门‘啪’的一下合上。 甲板上,巴尔纳巴斯与福柏愣愣的对视。 海滩方向,震天的喊杀声仍在继续。可不知怎么的,他们一大一小两个人,竟然觉得那足以载入史册与诗歌的战场,竟然还没有眼前仍旧兀自震颤的活板门来的震撼。 巴尔纳巴斯的喉结在他布满皱纹的脖子上滚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