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鳞甲如刺的蜈蚣还在她身上游走。 衣衫早就破碎,露出的不是洁白的肌肤,而是一片片的血污。 蜈蚣游过之处,尖刺将血肉刺穿翻卷,单用皮开肉绽形容柳月茹之惨状,并不恰当。 “少门主~” 柳月茹早就七窍流血,她紧咬牙关,喉咙中发出微弱的声音,“我早就说过,不死药就那么两颗,我跟四师兄都献给了门内,我们并没有多留一颗!” “该死的东西~”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