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坐下休息休息。” 当花狗招呼张砚放下手里长枪的时候,张砚才从那种神经高度绷紧的状态回过神来。 “退了?” “嗯,打退了!” 扑通一声,张砚贴着墙垛滑坐到地上,手里长枪就倒在身边,双手十指僵硬,似乎因为长时间太用力的紧握而变得暂时难以伸直。 “哈哈,疯子,你小子适应得挺快啊。头一天上城墙的时候可是吓得屁滚尿流脸色苍白,还倒地上抽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