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最后,就剩下壶里的酒了,足足剩了半壶。 张砚还是高估了自己的酒量,或者说高估了这具身体的酒量,别说四两了,他刚咽下去二两多一点就开始醺了,喝了三两之后赶紧打住。 不过菜倒是吃干净了,还刨了两大碗干饭下肚。算是这两年来他吃得最舒服的一餐了。 结账的时候多给了一点,顺带将酒馆里的酒壶也带走了。 除了店门,脚下有些虚,张砚却强打起精神,略微有点晃的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