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文书收进自己的抽屉中。 “嗯?张砚,这这是干什么?” “嘿!小子,不得无礼!” 张砚无视身后衙役的呵斥,眼睛看着面前的王官人,手上的力道不减,按住那文书不动。 “王官人,这份文书对我而言乃是身家性命。人都知我张砚是死囚之罪,但却不一定清楚我在鱼背山上险死还生的将一身罪名清掉了。万一有谁误会我是逃罚回来的,不问青红皂白给我递刀子怎么办?岂不是白白冤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