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砚跟着老母进了屋,见到的是极简的陈设,除了桌凳之外,再无其它。甚至那些桌凳都掉漆严重,一些明显的修补过的痕迹显得更是老旧。张砚的记忆中家里不曾有这么破烂的家具,想来应该是租这屋时本来就带的老家具。 但家里收拾得很干净,不说一尘不染也绝对比张砚一路上住过的那些客栈干净得多。甚至就连家里的一股潮霉味儿也被桌上放的那些新鲜的香茅草给掩盖掉了大部分。 “娘!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