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里面的喧嚣声就让张砚皱了皱眉。而且气味很闷,四周全部是厚厚的窗帘裹着,靠着顶上大量的灯火照亮,让屋里如白昼。 “这事要人在里面不知白天黑夜。”张砚心里很快就有了答案。倒是那屋顶上的灯火让他有些好奇,似乎不是普通的油灯,更亮,而且燃起来居然只有很少很少的一点点烟。 环视周围,除了中间十余张大桌之外,边上还有一些关着门的厢房。到处都有穿着短打腰间憋着棍子或者短斧的壮汉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