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沉默之后,只是说道:“我的确没有再依靠盛家,但我姓盛,单是这一个字,就永远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与其说我是听他的话,不如说我是不想麻烦,在盛家,我只要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就可以,这样大家都舒心,不然,最难受的不是我,是我妈,我总还要顾念她生我一场。” 盛歌的母亲如今还生活在盛家,这是盛歌无法改变的孤儿她不会真的和盛家一刀两断。 自那以后,大家没有再提过这件事情,这是他们彼此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