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工作才可以再谈。 她不是第一次打工,自然明白老板这是什么意思,但她是第一次这么的抗拒。 此刻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物品一样,被老板放在这里,提供给大家玩弄,她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如果不是为了赚钱,她真的很想调头走人。 就在女孩儿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凌俨桢已经站起身来,走到了她的身边,从她的手里把酒瓶拿走,对她说道:“既然你老板这么说了,那么,你就留下来一起吃点儿东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