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定点儿对不起何殊的地方，他所要面对的，都是他无法想象的。

他就说刚才对上郁笙的视线的时候，他为什么会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想明白了这一点，凌俨桢瞬间有一些哭笑不得。

不过，他还是真心地为何殊感到高兴的，他认识她的时间也不算短了，还是第一次看到她有这么激烈的情绪。

尤其是此刻，已经在椅子上坐下来了，可是，她根本就无暇吃东西，一双眼睛还是时不时地往郁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