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玩呢?你这样让你爷爷怎么放心把项目交给你去做啊?” 陆港归脸色又沉郁了几分。 扶软默了默,上前浅浅开口,“爷爷,对不起,这件事要怪就怪我吧,是我手上的伤又裂开了,疼得难受,就叫了他陪我去医院的,以后不会了。” 原本紧绷着脸色的陆港归听到这话,表情立马转为担忧,“伤口怎么又裂开了?要紧吗?我看看。” 扶软乖乖摊开了受伤的右手,上面的纱布上还浸着点点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