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齿的。 “我爸在我八岁那年,在工地上摔死了,老板赔了五十万。” 说起这件事,简单嘴唇不自觉抿起来。 多么讽刺的。 一条人命,就值五十万。 周姐愣愣的看着简单,平时的她也算能说会道,但是这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安慰吗? 太苍白了一些。 说节哀? 好像不合时宜。 “都过去了,不说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