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零点。 医院病房之中,叶啸悠悠转醒,睁开双眼,仰望惨白的天花板,痛得呲牙咧嘴,浑身无处不痛。 惊愕发现,手腕打着吊瓶,一条腿打着石膏,吊在半空之中,样子很是悲催。 “醒啦!” 边虎躺在隔壁病床,疲倦打着哈气,摸着下巴的络腮胡,叶大少留下他,贴身护理狗子,他又不是女特护,找谁说理去。 叶啸苦涩的道:“我怎么在医院?” 边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