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重名不可怕,可怕的在于叫这个名字的人,喊的不是你。” “你偶尔说话还挺有哲辩意味的。”白榆挑了挑眉毛:“所以你不要给自己取个名字?” “我不懂。” “我觉得你懂的挺多。” 雪女:“挺好听的。” 好似从这里一跃而下,便可抵达真正的地狱最深处。 “安德烈好像在这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