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隔着桌子凝视着对座上青年的眼睛:“剩下的都是些垃圾时间。” “你这口吻听上去很厌世啊。” “长大后的人都这样。” “我自觉也活了两辈子了,倒也没变成霍秋水那样。”白榆说:“更没想到这辈子这么长,居然有一千年。” 他看向窗户外面的街道:“不过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完全不认识?一千年后的大夏,还是一千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