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没有戴任何彰显身份的佩饰。少年生得细眉大眼,肤色透着病态的苍白,比之气势凌人的三皇子,荏弱得像个女孩。 “这幅画出自我手。三哥,此事和旁人无关,你不要牵连他们。”少年略一俯首,平静地说。 三皇子险些想不起来这人的名字,听见“三哥”两个字,一脑门怒火立时燎上了天灵盖。 “白子澈,原来是你这个下贱的东西!我早该知道……” 三皇子愤怒地将画卷掷向少年脸上,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