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要怎么办啊?” 一串泪珠从白子澈眼中滚落,砸在血迹干涸的指尖上,“你不会死的,只要你招供,画是我偷的。我去和父皇认罪,我伏法——再不济,我也是个皇子,他们还能为了一幅画杀我不成?” 不知为何,邓勉从这个柔弱哭泣的殿下身上看出了孤注一掷的决绝。 “你糊涂啊!”老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轻轻地在白子澈脸颊上落下一巴掌,“殿下,你既无母家撑腰,又无朝臣倚仗,更无圣宠眷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