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坐倒在榻上。 “让你明白为什么活着,又让你失去这个理由。”李卿白摇着头,叹息道,“我确实不该救你,这对你来说太残忍了。那么沉舟,你现在懂得我想让你懂的了,是吗?” “我不知道。” 沉舟低着头,素白的皮肤下凸出一截线条清晰的骨骼来,脆弱又易碎。他痛得难以呼吸,蜷缩着身子,颤抖不止,凌乱垂落的发丝遮住了他半张脸。 沉舟的手指曲起,叩着自己的心口,像是在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