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皇帝将一封红色的信笺推到楚识夏面前,说,“这是朕为他取的名字,你去告知他。” 轻飘飘的一张纸,却像是千钧重的门锁。楚识夏双手拾起信笺的那一刻,只觉沉重的镣铐在她和沉舟的腕上落锁,无从挣脱。 “是。” —— 群玉坊。 楚识夏将加盖礼部印章的信笺扔在桌上,墨色的笔画犹如火烧残留的焦黑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