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一边打着瞌睡,时不时还不厌其烦地驱赶着被马粪味引来的苍蝇们。 “请问这位兄台,此地可有人家?”一少年缓步上前作揖。 阿扁被这少年的话语惊得苏醒,他完全没注意有除了苍蝇和马鸣外的任何声响。他旋即摆正视野,认真审视眼前的少年从衣着上看只是一普通人家,寻常的粗麻布衣裳;外貌在红色的斜阳照射下只剩余轮廓,难以辨出,只看得出是一头长发。 不过他腰上系着一个葫芦,另一边腰上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