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婆娘,敢脏我衣裳!”一个男人大发雷霆的声音过后,“啪”的一声落在阿鹃的脸上,顷刻间,她那因长时间不得舒展而疲惫不堪的身躯被击倒在地。 这时方才苏醒的她,只觉面上阵痛不止,欲伸手抚摸疼痛处,却发觉自己的手脚被捆,惶恐不安之情绪顿时涌上心头。看着昏暗的周围,除了自己身下的破草席,以及监牢门外小桌上点着的油灯,就只剩下前方那名怒视着她的男子是自己视线所能及之物。男人嘴上蓄着精致的八字胡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