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坛前早已没了供奉。一位身着青衣,留有两撇八字胡须,仪表堂堂,但言语轻佻的男子正捧着一本书,嘴里碎碎念叨着“这鬼地方有哪里好了,每次都在这里见面!” 旁边的另一个头发披散凌乱,眉眼凶猛严肃,衣着简朴的男人正在闭目养神,没有对此作出回应。 “虎眼,你说这本破书到底有何用?国师老道看了几眼,跟发了笔横财般兴奋,而依我看,除了些奇奇怪怪的传说故事,甚子都无。早知道,还不如直接把干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