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缠绕着他的身躯,被那刀伤里渗出的血腥浸红了少许。他坐在床沿,神情落寞。 不知是出于内心之愧疚,还是自觉对不住新认识的朋友,鄂霏英不敢过于靠近对方。于是,她便抵着药屋的小门,离得远远的,微蹙着眉头,关怀道“白少侠,你怎的……不躲开那一刀?” 白凤只是默然注视着鄂霏英,以及对方手中那对仍旧沾染着自己鲜血的双刀。鄂霏英见状,以为那少年只是在怯她的双刀和武功,心中顿时掠过几分喜悦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