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把忧心之处尽数诉诸衷肠。白凤闻后,回道“她既不愿对我们坦诚相见,我们又何必要相信她?若鄂霏英是司马荼派来的细作,难道嫣儿你仍想为她求情?” “话虽如此,但放任她一个姑娘在荒郊野外游荡,总该是不好的……” “嫣儿,她可不是普通的姑娘!”白凤抚着身上的刀伤,回道“瞧我身上的刀伤,足以说明凡夫俗子都难以伤她分毫……还不如趁此良机多休息片刻,省得因舟车劳顿,再次弄破伤口。到那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