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瘦削至极的身躯,一套放在潮湿角落早已发霉的官服,组成了这个几近腐朽的人。但是在面对成百上千涌上街头的百姓时,他好像也抑制不住积蓄多年的情感,被那股激荡的热情感染了。 他眼含着热泪,推开身旁小厮的搀扶,独自走上绞架台,绷直脊背,手拿一纸提前草拟好的诉状,一个字一个字,清清楚楚地将太平道所犯下的罪行公之于众。 每一条罪状背后,都是上下几代人流过的鲜血,以至于父母官每一次对雷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