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躺在那里,披头散发,似癫若狂:“这种感觉,许久未曾有过了。” 阿鹃不解,但心善的她还是端着一盘花走了过去,说:“你很喜欢花对吧?我也很喜欢,小时候在苗寨里头到处都是。花儿们争奇斗艳,那里每一年都有‘花王’比赛呢!” “丫头,我现今身在何处?”她慢慢坐了起来,看起来毒花并没有麻痹她的四肢。 “师姐你在我的屋子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