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临时编瞎话来诓人,奴家可聪明着呢!”阿鹃边说边入坐,身体不断变换着姿势,像是衣服不合身似的总觉得不舒服,端坐一旁的赵括见她仍旧如顽童一般天真可爱,心里一紧,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你怎么了?”阿鹃也学着他正襟危坐,那种不适感少了些许。然后,他们的目光终于交集在一处,一种突如其来的心照不宣像闪电一样击中了彼此的心。 他们不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