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意义的时候,我就已经在路上了。”白凤豪饮一杯,道:“忘了吧,全都忘了……她是圣地中人,从小被禁锢在那里,我猜她迫切想要摆脱圣地才会出此下策;而赵括,他与我们更是天壤之别,道不同不相为谋。” 符文涛也喝下一杯,附和道:“白兄果然不是一般人。” “接下来该怎么办?”白凤问道:“我身上可没有盘缠,要是明天再见不到雇主,恐怕是要睡大街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