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唯一有阳光照进来的小窗就开在头顶,白凤闲来无事时便抬头望着被铁窗格平整分割开的几束阳光,明明没法照在身上,但是仍能感受到它的热烈。 醒来之后,汗液很快将适才干透的上衣浸湿,烦人的蚊虫、腐败枯草的气味弥漫四周,仿佛随时都能吞噬掉人的意志。 “呵。”他笑了,没有抱怨,只是大吼了一声:“拿水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