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 她垂下头颅,不忍面对。 白凤趁机拿回请柬,再次邀请道:“姑娘,你愿意到寒舍做客吗?” “我……”女子话音未落,酒肆外轰的一声,一个身穿大理寺巡捕服的男人走了进来。 “谁在那里挑事?”原来方才的轰鸣是他的怒吼。 白凤回道:“这位不是大理寺的捕头,尉迟真吗?好巧不巧,我们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