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前,继续进一步的精细打磨。 符文涛道:“偶尔还会觉得疼,不,有时候会疼得站不起来,我感觉那只手好像还在一样,每一次旧患发作都是体验再次断臂的过程,那确实不是常人能承受的痛苦。” “所以,我再劝你一次。”白凤看着磨刀石上迸溅的火花,语气平静似水:“符文涛,你真的不打算为自己活一次吗?” 符文涛疑惑道:“为自己活?我一直都是以自己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