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 他被许多人爱过、憎过,但就算是这样,也未曾对任何人的请求拒绝过。 “到底是在什么时候习惯的?” 苏青拿起一枚令牌高举过头,眯眼瞧了瞧,喃喃道:“是在获得几乎无尽的财富之后?不对,还要更早。” 石家的令牌从手里滑落,应声坠地。他重新捧起酒坛,不停往嘴里送酒,直至酒水倒灌,吐得浑身上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