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爷单手夹烟,眯着眼,把烟都吐到了我脸上。 “小子,这还是你给我的那条烟,不错啊。” “哎” 兴爷弹了弹烟灰:“我现在把你嘴松开,你别叫啊,你叫了我不好办。” 说完,他把我嘴里咬的破布一把拽了下来。 我大喊: “兴爷!” “王兴贵!你是当年二棉的厂长王兴贵!” 突然,我大腿根上传来一阵剧痛,一瞬间,疼的我都喘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