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点点头。 我招呼鱼哥豆芽仔,然后和这个“收破烂”的一行四人把东西抬下了楼梯。 “哎,小伙子你们家卖的什么啊,看起来怪沉的。”一楼做卖早点的大姐问。 “嗨,就是一个破洗衣机,坏了就卖了。” “小心,你那头抬高点。” 把铁佛抬到最里边,然后我们又跑上跑下来回几趟,把东西都装上了破金杯。 “砰。” 关上门,收破烂的呸了声,从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