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李铁成亲戚,最起码要等他度过危险期。 因为发生意外,事情陷入了僵局,屋里气氛有些沉闷,都坐着不吭声,就豆芽仔一直唉声叹气。 这时,把头突然起身说:“其他人留在这儿,云峰你跟我来。” 去了东屋,把头坐在床上对我说:“云峰,有件事我一直没和任何人讲过。” “什么事?”我问。 把头撩开棉服让我看,他腹部靠右侧有道寸许长的刀疤。 “还记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