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两点多一点儿,我和鱼哥换了身衣裳,带着帽子口罩,坐上了从幸福村去市里的班车。 也没什么明确的目的地,就是心情太压抑,想透透气,转一转,看一看。 阳光明媚,班车外景色很好,人们相互交谈有说有笑,这和阴暗潮湿的地下古墓,完是不相干的两个世界。 到市里后,鱼哥去了理发店,让人给画了个眉毛。 他出来后,我差点一口水喷出来,这什么?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