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在火上烧。 烧了五分多钟,将一袋香灰倒在通红的瓦片上,随后我又掏出个小袋儿,手捏着往热香灰里加了点“料”。 我要不说没人知道我加的是什么,其实是一点耳屎。 滴上一些水,加水后,用手搅拌成香灰糊糊,我强忍着滚烫和恶心喝了一口。 “咳!咳!” 太他妈难吃了,简直就跟嘴里塞了一口风干了的马粪一样。 我清了清嗓子,开口随便讲了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