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是扫了眼我的证便说:“没问题,人拉过来随时能烧。” 听到这话,我重重松了口气。烧了烧了,一了百了。 很快,夜幕降临。 后半夜一点多,确定人都睡了,我轻手轻脚下楼,推着三轮车出了旅馆。 三轮车上不只有铲子和死猴子,还放着我那点行李,我不准备回旅馆了,打算干完就跑路。 我玩命蹬三轮,一路向北骑,路上我一直在想,要是把头在就好了,我想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