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三久冷着脸看了地上一眼,说:“她得死,我不是什么变态折磨狂,你放心。” 看我犹犹豫豫,田三久皱眉说:“你想留下来看,还是想自己动手?” “没” 离开蓝莓树林,我回头看了眼,那里一片黑暗。 整个过程,自始至终鱼哥一句话都没说,我不知道他心里是何感受,反正我很不舒服。 我两结伴刚走到半山腰,鱼哥突然使劲一按,让我蹲下。 “怎么了鱼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