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拨浪鼓直接被关在了最底层,有看门人轮班守着,你不可能在见的到他。” 这样就好,我松了口气。 毫不夸张的说,经历过咸阳榆林那一夜后,我心里一直存在着挥之不去的阴影,所以我晚上在街上真不能看到穿着白羽绒的人,会怕的。 “对了胡子哥,你见多识广,能不能跟我说说,佳木斯精神病院到底是个怎样的地方?” “怎样的地方嘛” 大胡子思索片刻,他抬头感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