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塑料袋里捡出来一个别人抽完了的烟头,随后他在床单下翻了半天,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盒包装皱巴巴的火柴。 划着火,他美美的使劲吸了一口,随后把烟头递给了我。 我看着皱眉道:“大哥,你这没有了,就一口,都烧到头了。” “没了别急!我还有!” 他又去那个红塑料袋里翻烟头,结果找出来的是“真烟头”,抽的特干净。 见状,他垂头丧气道:“哎,没有了,本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