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两走后,我注视着空旷的操场看了足足有一分钟,然后,我转身把铺盖下压了很久的一根烟小心拿了出来。 “珍妮啊,你别害怕,我不抽你了。” “我要走了,你就替我留在这里吧,如果白天有人来问你我去哪儿了,你就告诉他们,我项云峰走了。” 说完,我将烟的烟嘴朝下,立在了上铺的床板上,然后慢慢松开了手。 最后不舍的看了一眼,我离开了,今晚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