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一时词穷,竟想不到话来反驳。 把头脸色严肃道:“眼下的情况,孟尝就好比一头舔着自己伤口的孤狼,如果我们留在他身边,迟早也会被猎人盯上。” 我虽不想承认,但把头说的对,他为的是我们所有人的安考虑,田哥已经失控了。 我垂头丧气问:“把头,那我们现在是去哪里。” 把头想也没想,直接说道:“先去高碑店,我要看望一位老朋友,在着咱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