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把他头按在尿桶里淹死。 把头看着我笑道:“呵呵,怀疑我,跟踪我,我是不是现在该管你叫峰哥?你飘了啊,胆子越来越大了峰哥。” 豆芽仔指着我道:“就是!把头怎么能叫你峰哥!峰子,我看你是屁|股上挂铃铛!出了门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我噗通跪下,抹眼泪哭着说:“把头我错了,你打我吧。” 把头让我起来,也没打我,这都在我意料之内,因为除了上次那事儿,把头这些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