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举着电话笑道:“梅老板,我出了多少枚,取决于你钱包的厚度是多少。” 我只想卖钱,对什么学术研究史料研究的完不感兴趣。 梅梅道:“我实话实话,你这钱放在国内没人认,国外那个玩铁钱的大家拜托了我,他让我务必将这批铁钱买下,价钱咱们能商量。” “国外大玩家?小鬼子啊?”我问。 电话那头,梅梅的语气和情绪缓和了不少,她说:“项老板,你不得不承认,未来几十年在